诺邓是云南大理下辖云龙县里的一个村,深居山谷而不为大众所识。这是一个曾经因为盐而鼎盛一时的盐马古道重镇,至今村口仍然保留了老盐井。虽然制盐业已经没落,但村里的人还是零星保留了自家做盐的传统。 这 座村,如果没有这口盐井,也便没有了往日的辉煌。而盐井带给村民的遗产,除了保留至今的完整明清民居,还有并称“云南三大火腿”之一的诺 邓火腿。 每年的冬至之后,杀年猪成了头等大事,只有杀了猪、做了血肠、腌了火腿,这即将过去的一年才仿佛有了完美的句号。 制作火腿,其实是杀年猪的一种副 产品,也因为有盐,吃不完的肉才有了好归宿,还能满足下一年的吃肉需求,这是个积极的生态循环,如果没有外来的需求,村子里自养的猪便能完成这样的自给自 足。 这样自给自足的状态和深居山谷的地理位置让诺邓超然于世俗之外,
香港下了一天的雨,雷暴的那种,残酷地冲刷着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同样是这个季节的的雨,江南的雨却是如此婉约让人怀念,雨多却不恼人,反而营造了一种别样的美:烟雨缭绕,小桥流水,水墨人家,也便胜在不大气。 江 南小镇,除了甪直,我都去过,不免有些遗憾过多的商业化带来的类同感,我最爱的西塘也只不过还未病入膏肓罢了。 两次去西塘,都恰好是清明前后,氤氲的空气 里除了湿气,还有香气。当然,当我提到香气的时候,请诸君自动屏蔽掉几乎所有镇上都自称传统的猪蹄吧,袅袅婷婷的江南气质还是更适合搭配小家碧玉的小食小 点。我总是更喜欢青团子与熏青豆,麦芽塌饼和芡实糕也都是极好的,如果能碰上一碗馄饨和拌着虾米酱油的豆花就更好了,而椒盐南瓜实在下饭。 但 我终究心心念念的还是桔红糕,
Yo Bago: 鲗鱼涌滨海街80號地下 我的老爷机又调皮了,少不得要去鲗鱼涌華懋广场一趟。出门的时间又尴尬,想着找个地方打发掉一顿不午不晚的午晚餐好了。Openrice这个地区排名第一的是一家叫Yo Bago的百吉饼三明治咖啡馆,于是我甚至都没往下看就关了网页直奔滨海街而去。 百吉饼Bagel,翻译还是多种多样的,台湾叫贝果,而我在北京的Jenny Lou买过的时候包装上赫然写着“贝谷”。当然名字只是一个符号罢了,不会影响我的喜好。我爱百吉饼这件事,早在我意识到之前就已然注定。前一阵子翻到一 张和朋友在伦敦一个购物商场拍的照片,两个大头的背景豁然便是一家百吉饼店,甜的咸的圈满了一整个玻璃柜。 然而我第一次吃百吉饼却是在纽泽 西。是一家很小的店,要命的是我根本忘记了店名,或许人家根本没有店名,只依稀记得,店离Fort Lee区域的Hiram's不太远。
香港云吞面做得好的,我吃过的有正斗、池记、麦奀、黄枝记、沾仔记。其他或许还有很多很好的,只是大隐隐于市,我孤陋寡闻不知道没吃过罢了。 其实很多 粥粉面铺都会有云吞面,只是汤头够不够味,云吞够不够爽的问题而已。老派传统的店家,要用大地鱼和虾子来熬汤头,云吞的包馅里也要掺入大地鱼末,汤要鲜, 面要爽脆滑口,还得用鸭蛋和面竹升压面,这是人工苦力活,想做云吞面师傅,压面的功夫怎么说也得折磨个好几年才能出师。当然现在要轻便很多,因为有了一个 叫“机器”的东西。 众多世家中,我接受度最低的,反而是麦奀。铺子是老的,伙计是老的,但我吃过两次,
我伪文艺青年潜质在咖啡这件事情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竟然连做一个只喝清咖啡的文艺青年底限都守不住。不到一年就撕下了小白兔地伪装,无耻地残忍地生吞活剥了各种带糖带焦糖,加奶加奶油的花式咖啡,更遑论猴急起来随意乱买的速溶咖啡了。 不过老怀欣慰的是至少在这一年里,我还是成功地将小资文艺青年的精神带出国门走向世界。这件事情上我要感谢伟大的礼宾先生Michael Chase,他默许了我的文艺,包容了我的任性,还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台如小马达一般的带有若干个插口的转换器,以便让我能一次性完成磨豆、温杯与烧水。就 算我在楼上房间里折腾二十分钟才能做出一杯黄金曼特宁咖啡,他也不曾打破我的梦想告诉我一楼大堂常年呆着一台几千美金的贵家伙,一块圆形的咖啡锡纸包装塞 进去,不用三十秒就有一杯咖啡,各式口味任君选择。 曾经有人拼命向我灌输一种思想:喝咖啡一定要喝黑色的,不加糖不加奶的;做咖啡一 定要用虹吸壶的,其他的滤泡法式美式统统都是浮云的。我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但等我把自己折腾够了之后,终于想明白一件事,如果连咖啡都要分三六 九等,
前不久和闺密在厦门的港记茶餐厅吃饭,我点了奶茶,喝了一口,把服务生叫过来,说了一句“你们的奶茶不够浓”,可爱的小妹妹认真地看着我回答说:“你搅一 搅,搅匀了就够浓了。”这句话让我沉默了很久,心里面十万只草泥玛呼啸而过,再抬头看了一眼诚实热情又大方的小姑娘,顿时觉得只不过自己太挑剔龟毛了而 已,只能默默低下头对手指。 索性闺密甚是喜欢。其实我也是被微博上很有怀旧感的照片蛊惑过来的。纸皮石加绿窗栏和手写餐牌,如果要找 个精确参照物的话,大概是尖沙咀活方地库的兰芳园。我的脑子里腾腾地一下子冒出好多家复古牌的茶餐厅,油麻地的美都餐室、旺角的中国冰室、跑马地的祥兴餐 室、湾仔的金凤茶餐厅、北角的津津、上环的科记……所谓复古,就是那铺子看起来仿佛从开业那一天到现在都没有翻新过。当然现在也有很多地方时髦做旧,
地址:香港上环苏杭街126-128号地下D铺,电话(852)2854 2211 这是一间没有中文名字小到一眼可以看穿的咖啡店,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装修可以绘声绘色的描述。隐蔽在短短的上环苏杭街之内,十多平方的单一店面,简单到可以用简陋来描述。 游客并不会特意跑来港岛如此之东的地方,除非恰巧出来闲逛文咸西街。每天清晨和傍晚附近街市因为街坊买菜而热闹一阵,除此之外,这条街冷静得像世外桃源,这恰恰是让人迷恋的地方,现在的香港,要找到一处安静人少的地方并不容易。 一入门的左手边便是吧台,有一段楼梯笔直地通向阁楼密室,那里一周当中总有一个周四下午不对外开放,因为这是老板的咖啡调配时间。操作间便藏在楼梯与柜台之间的角落中,几个穿着咖啡色围兜的咖啡师在里头忙碌,虽然经常要侧着身才能腾出条道来,但看起来有条不紊。楼梯的扶手上阶梯式地挂着四块黑板,粉笔手写着一些轻菜单,约或是些三明治和意大利面这样可以简单烹调的食物,倒是甜品柜里的甜品让人食指大动,重考维曲的蛋糕与慕斯以一种华丽的巴洛克造型层层叠叠地排列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种柔和的诱人美感,
酒与摇滚,就好像苍穹与大地一般,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研究表明英年早逝的摇滚明星中有四分之一倒在嗑药和酗酒上。这光景,就仿佛在向整个世界炫耀“瞧,我死得其所死得光荣”。这等光荣,如果挪到我们这里来,大概就等同于被授予因公殉职的劳模称号。哦,我只是“如果”地假设,我也没有说“中国”这么生分。 我有一个朋友年少的时候极爱摇滚,家里满满一墙三千多张的唱片。早些年我在伦敦看哈罗德百货公司举办的“生于摇滚”吉他展的时候,特意拍了多把吉他照片赠与他,其中包括一把重重保护的制作于1931年的现存最古老电吉他,和两三把非常炫目的双头吉他。结果这位老兄敬谢不敏,丢了一句“我现在改听纯音乐”,末了补充“摇滚已死”。 摇滚死不死我真不知道,但我承认杰米佩吉大剌剌的一句“
從金鐘穿過莊士頓道走到春園街,是段并不太長的路。 一路走過都是一些曾經熟極了的風景。我總會忍不住跑去GREAT買上三兩個Bagel,這仿佛成了一種習慣。就好像每次去吃沾仔記,一定是鯪魚云吞加一碟菜心,吃完出門一定要走上斜坡買一盒黑莓,然后下坡右拐逛一下H&M。這種儀式我總是百試不厭地重復著。 衛斯理公會那棟磚紅色的A字形建筑將路分成了Y字形,左手邊是軒尼詩,右手邊是莊士頓道,我總是習慣性地往右邊走。 那家當鋪改成的餐廳,曾經一度嚷嚷著要去,卻總是一再錯過。直到現在還是忍不住想,坐在當鋪里吃飯是怎樣的滋味。 廈門街口的喜喜還開著,門口的掛爐燒臘依舊那么吸引人。其實燒臘都差不多,但總喜歡來這里,僅僅是因為那個街名產生的共鳴。 利東街永久封閉了,所以我多走了一條街,差點錯過春園街。折回頭拐進小巷,一瞬間仿佛抽離了繁華的灣仔,穿越到另一處香港,帶著古早味道的舊香港。
最近一直在Facebook上更新照片,还特地弄了一个folder叫"food ever taken"。其实我也只是三分钟热度而已,因为facebook被墙了一年多,好不容易解封了,当然手痒了。 今天早上起来,看着一堆的食物,作为吃货的我不免感慨了一下,那些给我的味蕾带来回忆的菜肴,其实和招牌大小无关。 我去过米其林餐厅穿的正儿八经拈着兰花指装淑女,也不施脂粉穿着跟赶集似的蹲过大排档;一边对各大餐厅如数家珍,另一面对各地小吃趋之若鹜;美食对我来说没有国别的区别,只有好吃不好吃的纯粹味觉体验。 我不仅喜欢各种各样的奶酪,也对稀奇古怪的中东香料充满兴趣,除了那些有违人道的动物食谱诸如三叫猴脑之类或者有违伦常的诸如婴儿汤,基本上我是百无禁忌的。 最留恋的是厦门泡面,但那与好吃与否无关,只是个人的怀旧情结。 就好像外滩18号的天地一家,08年我去的时候曾今有一款甜点叫‘盐汽水和大白兔冰激凌', 对于大多数上海人来说,这边是一种共同记忆。 在我对吃变得无国界之前,
杂志上说这家叫做‘猪扒の家’的日式小餐馆猪扒饭价格又平味道又足,于是忍不住冲过去捧场了。店面超小,只有四张桌子,但装修得满趣致的,一面墙上画满了粉红色的小猪,另一面是挂着一块蓝布上面印着很可爱的日本福神。 好大的一碗猪扒饭端上来之后,迫不及待挖了一勺咖喱拌饭,入口,虽然没有印度咖喱的辛香,泰国咖喱的椰香浓郁,但特有的温和细腻改变了米饭的单调,尽管我是重口味的拥趸,但对这碗日式咖喱也不能不往下打分。吉列猪扒炸的恰到好处,粉并不厚,一层面粉一层蛋液,炸得起酥的是那一层面包糠,外酥里嫩,弹性十足。 日式咖喱的颜色总是偏深,而且味道不辣反而偏甜,那时因为它姜黄(turmeric)并不是很多,而且加入了浓缩果泥和奶油炒面糊(Roux),这个东西在法式料理中比较常见,很多法式浓汤其实都用到了,比如onion
今天遇到一小女生,正巧她去过厦门,结果她对土笋冻退避三舍,看着她对海沙虫一脸敬畏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我是如何的趋之若鹜。 与之对比的是,我对北京的豆汁、驴打滚也实在兴趣欠奉。所以说小吃这东西,很难有一个严格的标准来界定好吃与否,吃有时候是和个人情感息息相关的。 貌似主题是沙茶面,又被我离题万里了。所以我高中的作文,总是徘徊在两个极端,就是因为我有时候兴之所至就离题万里了。 我向来不讳言我是个吃货。 对于贪吃的最初印象,来自于我老娘讲述的一个故事。大约是两三岁的光景,老娘打发我到楼下食杂店买盐。我揣着钱下楼了,结果在柜台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排排地色子饼,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再加上年纪小胆子小说话不清楚,于是上楼的时候,买盐的钱变成了若干色子饼和一包糖。我娘气急败坏地冒着锅烧穿的危险,自己冲下去重新买。 话说回来色子饼也是厦门的一种特色小吃,四四方方真的长得很像略大的骰子,绿豆沙馅,味道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