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碎尸的n种方法
为什么要在大半夜用这么诡异的题目写这些没有营养的文字呢?其实是因为稿债太多只能为无趣的码格找点乐子了。真的只是漫漫长夜百无聊赖罢了。
火腿有无数种吃法,帕马火腿可以做Anti pasta,西班牙的tapa里应该少不了伊比利亚吧;金华火腿能做蜜汁火方,宣威火腿可以炒食做汤,而诺邓火腿更是煎炸煮炒炖焖样样都毫无压力。
只是这火腿吃到嘴里之前,实在让人太焦灼了,动辄十六七斤,抡起来就是近身肉搏时能一击绝杀的冷兵器,要让它适度合口也着实需要技术含量。
比较文艺的方法是去搞台火腿架,将腿以优雅的造型固定在架子上,然后在近猪脚处斜切出至股骨中突起小骨头位置的完美一刀让两边切口连成环状,而火腿切片时总是要让切片刀的刀身始终保持水平笔直的方向,如果能够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就更加完美了,更遑论要始终保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慷慨,所有碎掉的火腿都不是好火腿,所以碰到骨头时切片刀就得换成剔骨刀坚决贯彻骨肉分离的精神直到整根火腿变成一根孤家寡人。
寻常的极具农家乐的方式应该时用木工锯吧,吃多少锯多少坚决不浪费,如果能准备一把木工刨抛出些火腿花来应该也是下酒的好伴侣。就是这锯开来的创面得涂点植物油挂在通风阴凉的地方,最好包层保鲜纸,以免见风变质产生哈喇味。我倒是见过农家把火腿埋在苞谷面里,难看是难看些,但实用就是王道。家里没那么多苞谷面的其实可以试试米缸,或许埋久了蒸饭还有火腿香,在没有腊肠盖饭的日子里还可以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二一点的方法总在正常与文艺之间寻找一个着眼点,虽然说出来有点对不起金庸老先森。提一根火腿,挖二十四个圆洞填二十四颗豆腐,扎紧蒸熟,丢掉火腿吃豆腐,曰”二十四桥明月夜“。这个方法有点凶残,但好歹火腿君留了全尸。
最不可复制的方法归功于沈爷,不过人家也是被我的二逼行为所累。一整根腿倒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怎么下嘴,还忒不体贴地没有随腿配备一台文艺火腿架以及一枚有认证资格的火腿师。那么怎么办呢?只能扛去南货店找劈惯了金华火腿的大师傅们代劳了。用那板斧一般的大菜刀刷刷几下,要骨有骨要肉有肉。
但这方法仅限于极少数能够刷脸的吃界名人们,想我等升斗小民没被劈出南货店就已经可以高烧三炷香了。想起我那悲催的经历来,某次去布市扯布,东家买布想找西家车边,西家老板非常不满,用我听得懂的闽南语不停地对想帮我忙的老板娘咒骂,其实我想他是以为我听不懂的,谁让咱的普通话比较没有地瓜味儿呢,就这样,我还得脸绿绿地陪着笑。